第(1/3)页 “眼看都丑时了,还能不能行?枉我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拿出来给你!” “你可以再晚点拿出来,明天临上场之前把曲谱给我瞧一眼就行了。” “顾文笙你什么意思?敢情我还拿出错来了?” “呵呵,这么仓促,难道掌握不了这支曲子能怪我?” “反正你在我眼前,就是各种推脱。那次你也当着我的面弹了一曲没作用的《希声谱》,还说之前都是误打误撞弹出来的,很可能这一辈子都弹不出来了,这话是不是你说的?结果呢,一离了我眼前你就弹出来了,还是两首!” 钟天政说的是当初他们两个夜探二皇子山庄,后来逃到木屋,开诚布公的那晚。 钟天政说起这个,文笙更觉冤枉,心里暗想:“我干嘛要处处让着他?哼,越惯着他,他越要蹬鼻子上脸,完了还要反咬一口。” 她冷笑道:“事实就是如此,弹这个曲子要看心情,你在我眼前,我心里堵得慌,自然就弹不出来!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针尖对麦芒,越吵越凶。 钟天政长这么大,还没同人这么吵过架,偏偏眼前的顾文笙捶不得打不得,他以往对人那些毒辣的手段全都没用,直气得七窍生烟,呼呼急喘。 文笙也没吵过架,不过她比钟天政更沉得住气,吵过两句也就消了火,只是看钟天政的反应挺好玩的,就绷着脸,专等他骂上几句眼看要停下的时候,冷不丁回他一句戳心窝的话。 本来打了一天的团战,两人都有些神倦体乏,吵了一阵,钟天政悻悻然停下来,道:“算了,是我错了,我高估了你。回去,不练了!” 这话听着哪是真心认错,分明还在赌气,不过文笙却没有回嘴。她也累了,本来就是一时意气,又没什么天大的矛盾。领悟不了这支曲子,更要好好休息,养精蓄锐。准备明天的比赛。 两人相携离开山谷,取了马回到马场。 钟天政将文笙送到卧房门口,沉着脸道:“早早睡。”好似生怕文笙再说出什么不中听的,掉头匆匆而去。 文笙望着他走远,悄悄“切”了一声,回到屋里赶紧洗漱休息。 虽然她在做着别的事,脑袋里回旋的却一直都是方才那支曲子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