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所以,他觉得如果因此而将祸害转嫁给他的话,那么自己跟禽兽又有些什么区别呢?于是兴奋中又带着极度的纠结问道。 “你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?”张天赐故意抬着眉毛,斜看着黄天辉。 “呃??????不不不,借我十个胆,我也不敢怀疑大师的能力。” “只是担心大师安危,此物顽劣,既危险又痴怨,稍不留神就会给您带来麻烦。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安危而令大师身陷险境,这要是让我爷爷知道了,那还不把我逐出家门啊。” 黄天辉将手摆得跟个拨浪鼓似的,慌慌张张地解释道。 “没事的,我已经有对策了。至于这植物的玄机,你就不用操心了。你还是先带我去看看你爷爷的病情吧。” 张天赐心平气和,神色宁静,一副万事了然,成竹于胸的样子,不紧不慢地吩咐道。 “好!好!好!”黄天辉激动得连说了三个好。 兴奋之中赶紧起身,挑开隔断的门帘,非常恭敬地伸出左手:“大师,这边请!” 张天赐穿过布帘,转到二层东房间的后面,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黄仁堂。 此时的黄仁堂面色枯黄,眼窝深陷,嘴角歪斜,涎水横流。乍看就是一个将死之人,毫无生气。 蜡黄的脸上好像生了一层浅白色的,薄薄的蜡状物质。 如果猜得不错的话,应该是他治疗期间因多吃药,少进食,造成内部脂肪物质透析到脸上,经风干形成白色颗粒附着物,故而好似打了蜡一般。 这种情况通常只会在人死后一段时间内出现,如此反常的出现在活人身上,只能说明,他余日无多了。 表面看着是安静地睡着了,其实他的灵魂已经在酆都天子的鬼门关间徘徊,在八百里黄泉路上游走,跟活死人也没有什么太大区别。 黄仁堂安静地躺在床上。 床很窄,也就大概一米二的宽度。床边是一个30公分高,长度一致,宽约六十公分,老旧的踏板。 踏板上靠近老人头部位置安放了一个实木床头柜,床头柜旁边摆了一个轮椅。 床尾的踏板上安放着一个很古老的马桶,看样子估计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传下来的物件。 床头柜上放着药和水杯及两个暖瓶。 药的品种很多,被两个大铁盒子整整齐齐,分门别类地装着。暖瓶和水杯也摆放得整整齐齐。 门帘旁边的一个躺椅上正躺着休息中的“细杆子”,见有人进来,立马慌张地站了起来。 见是黄天辉,赶紧凑过来小声讲道:“嘘??????老板,小声点,老爷刚睡下。”说完,做完一个嘘声,然后,双手不住地绞着围裙的角。 “哦,知道了,范婶,谢谢你,这段时间,您辛苦了。”黄天辉看着那“细杆子”,习惯性地点点头,以示肯定。 “哎呀,没事的,这都是我分内的事情,都应该的。”“细杆子”满脸堆笑,一脸热情地回应道。 “不管如何,还是要谢的。你先出去吧,范婶,我请来了‘张大师’,等会儿要给爷爷看病。” “啊,张大师?哪个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