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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夜行问：“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人该杀，什么样的人不该杀？”

    秦少虎说：“很简单，恶人该杀，好人不该杀。”

    李夜行问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是好人了？”

    秦少虎说：“当然，你能为了朋友两肋插刀，是为义气。你能将偷盗之物帮助弱小，是善心。我秦少虎欣赏这样的人。虽然我重新给了你一条命，但还是有句话要送给你。”

    李夜行问：“什么话？”

    秦少虎说：“这个世界上，理才是最重要的，才是社会稳定的规则。纵然是朋友，若是做没有道理的事，应该阻止，而不是当帮凶。品行不好，心术不正之人，不要交为朋友。那样只会毁了自己。”

    李夜行问：“你的意思是霍无用的品行不好心术不正？”

    秦少虎回答得很肯定：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李夜行突然想起问：“对了，他到底跟你是怎么有仇，一心想杀你？”

    秦少虎问：“他让你帮忙，难道没告诉你原因吗？”

    李夜行摇头：“没有，他只是给了一张你的相片给我们，说若是在我们的地盘上现你，帮忙杀了你。我今天刚好从御厨楼出来，一眼就认出了你，所以，才动手扒了你的钱包，然后算到你吃完饭没钱付账，有事端起，便打了电话给飘飘姐，让她去把你带来。”

    秦少虎说：“你也算是厉害，只是看过相片资料，一眼就能认出我。”

    李夜行说：“那是当然，为盗一行，眼睛必须得灵，才能洞悉环境，记忆力必须好，才能在最快的时间里记住环境，找到退路，以免走到死胡同或者撞到枪口上。对了，你还没说与霍无用是怎么回事呢。”

    秦少虎说：“其实是很小的一件事情，他暗恋了很久的一个女生喜欢了我，然后他就警告我离她远点，我没有答应。他又约战我，想借机杀我，结果败了，就想动用其他办法杀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竟然是这样？”李夜行大感意外，“为了一个女人，他竟然如此大动干戈？我还以为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呢。”

    花飘飘接话：“看来，你帮霍无用杀他，确实是个很糊涂而错误的决定。亏他还是传说里的人中之龙，竟然这么孬种！”

    李夜行似有疑惑：“他号称人中之龙，无论从相貌，武功，天赋和家庭背景，都可谓上上之选，据说蜀东排着队的小家碧玉大家闺秀想嫁他。不是我得罪你的话，比起你来，他应该要有优势得多，怎么可能一个女人喜欢你而不喜欢他，惹得他杀你？”

    秦少虎说：“你说他的那些光环不过是一个人的表象，一个男人真正的魅力，是人格，是人品，是真正的英雄气概。如果以女人来形容我和霍无用的话，霍无用不过是一个浓妆艳抹的狐狸精，而我是那种素颜的倾国倾城，这样说你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花飘飘马上说：“对，我也觉得一个有外在光环的男人不如有人格魅力的男人！”

    李夜行一脸颓丧：“平常和霍无用一起相处，觉他挺光明磊落，有男人豪情，没想却是这般鼠肚鸡肠，我李夜行其实也非常不屑鼠肚鸡肠的小人行径，没想却被他的表面蒙骗了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看清楚朋友再交，弄清楚事再做吧。你说的人可以响当当的死，不可以耻辱的活。虽然有点气概。但我要告诉你的是，人可以明明白白的死，不可以糊里糊涂的活。你也算是个难得的人才，要懂得珍惜自己的羽毛，告辞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，秦少虎看了花飘飘一眼，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“等等！”李夜行在背后突然急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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