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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大虞圣朝，大楚圣朝？”

    齐英喃喃。

    这两个名字，对于他而言，都是比较陌生的。

    从第二纪元而来的那些神灵，也从未提起过这两个名字。

    “几乎无人知道这一战的胜负，因为在最终的大战之前，纪元之劫其实就已经发生了，世界破碎，坍塌毁灭，而就在世界走向破碎的过程中，大虞圣朝与大楚圣朝，最后的两个气运运朝，爆发了最终的决战！”雪无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怅然，“最终，大虞圣朝取得了胜利，大楚圣朝破灭，大楚的主人，也魂飞魄散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说，大虞圣朝的主人，成为了超脱者？也就是，大虞圣朝的主人，实际上就是‘气运’？”

    齐英眯眼道。

    雪无怜点了点头：“正是如此！”

    齐英吸了口气：“这么说来，是大虞圣朝之主，超脱之时，为大楚圣朝之主，保留一线生机？而那生机，就是这四尊黑棺，还有黑棺中的僵尸始祖传承？”

    “可以这么说。”雪无怜缓缓道，“四大僵尸始祖，是除了超脱者外，仅有的能逃过天道运转规律的存在。大楚圣朝之主注定魂飞魄散，永世不入轮回，但大虞圣朝之主，布置了四口黑棺，分别封印了大楚圣朝之主的一部分魂魄。而四口黑棺孕生出的僵尸始祖传承者，实际上就是大楚圣朝之主复活的关键。”

    “那，大楚圣朝之主，复活没有？”

    齐英继续问道。

    雪无怜听到这里，忽地笑了：“齐英，以你的聪明，你还没想出来吗？”

    齐英怔了一下，他不是很懂雪无怜话里的意思——倒也不是不懂，而是他之前的一瞬间已经想到了，却又不敢确认自己的猜测。

    呼……

    齐英长呼一口气。

    随后道：“莫非，陛下就是复活的大楚圣朝之主？”

    雪无怜没有点头，也没有摇头。

    齐英依旧问道：“是，还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是与不是，都算对。”雪无怜狡黠一笑，“大楚圣朝之主，是复活了，但朕，还是朕！纵然是三魂汇聚，可也不过是亡魂复生而已，无所凭依。朕既是雪无怜，又是复活的大楚圣朝之主！”

    “好吧，我差不多懂了！”

    齐英看向雪无怜的目光，变得复杂起来。

    看情况。

    雪无怜，应该是与复活的大楚圣朝之主，融合了。

    它们的魂魄融为一体，不分彼此——这么算来，雪无怜就是上一代距离超脱者，仅有一步之遥的那个人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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